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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语幽幽——莫玉瑜绘画艺术展

物语幽幽——莫玉瑜绘画艺术展

2016-05-17 15:14      来源:318艺术网      编辑:郑莹      浏览次数:6985

      主办单位:广东省美术家协会  珠海市古元美术馆

      承办单位:东莞市海外联谊会书画院

      协办单位:亚太艺术研究交流中心、 澳门国际油画学会、澳门浩艺协会、日本华人艺术家联合会、鉴真文化交流协会(日本)

      展览时间:2016年5月17日至5月27日

      展览地点:二楼2号厅


      岭南新派工笔女画家-莫玉瑜

      龙虎/文(广州美术学院美术教育学院院长 教授 硕士生导师)

      莫玉瑜的工笔画如其人,温润内秀、静逸高雅,她以精谨细腻的笔法描绘景物,其花鸟画杰出代表《NO.12黄昏后》、《影子系列之一》画出水鸟活跃之态、花卉芳艳之色,光色艳发,妙穷毫厘。仔细观赏并可确信所画的是黄昏之后被太阳光照射成灿灿金黄的芭蕉叶。工细逼真,画面唯美,景物呼之欲出。记得有这么一句诗词:“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绿绿的叶子,盛开的花朵,不知道是否是春天来了,是与不是或许只有先下河鸭才会知道。水鸟形态逼真,动作都十分符合水鸟的特点,可见莫玉瑜对工笔画创作的用心和温厚的艺术底蕴。《NO.13无语》、《暗香二》这两幅作品通过灵活多变的绘画技法,层层积色,色墨粉相撞生趣,朦胧中透着点点淡雅,正如曹植 《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惊鸿一瞥,灵动诗意。莫玉瑜由于工作原因,经常接触到国内外一流艺术家作品展和座谈会,而她身边朋友也是艺术界首屈一指的北斗泰山,这对拓展她艺术视野和艺术领悟有非常大的帮助和重要影响。她的作品既有国画的清新秀丽又带油画的现代意象风格,希望她继续努力,在艺术的康庄大道上越走越远!

2016年5月1日于广州美院孤风堂

 

      莫玉瑜毕业于华南师范大学。现为澳门浩藝協会(澳门艺术家协会)学术顾问,东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岭南画院签约画家,东莞市海外联谊会书画院副院长兼秘书长。

      作品以工笔花鸟见长,画风精致典雅,意境幽䆳。它展现了一种超现实的意象,又蕴含着抽象的象征意念。作品被多家官方美术馆收藏。她多次在专业刊物和杂志上发表文章,参展多个国内外的学术性联展及举办个展。

      物语与幽玄——莫玉瑜工笔花鸟画的美学意识

      陈国辉/文(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

      “物语”与“幽玄”是源自日本文艺美学的两个概念,但我认为,以其来形容莫玉瑜工笔花鸟画创作的美学意识较为贴切。日文“物语”(ものがたり、monogatari)一词,意为故事或杂谈。物语文学是日本古典文学的一种体裁,产生于平安时代,公元十世纪初。它在日本民间的基础上形成,并接受了我国六朝、隋唐传奇文学的影响。物语文学经典作品有《竹取物语》、《落洼物语》、《源氏物语》、《平家物语》等,集中体现出日本和风文化的“物哀”、“风雅”与“幽玄”的美学思想。当代人常借用“物语”一词来表达风物的姿态、颜色、气味、枯荣与涨落的动感情状所诱发的情绪,如花之物语(或称‘花语’)将花拟人化,或者将人的表达物化,譬如玫瑰象征爱情和真挚纯洁的爱,人们多把它作为爱情的信物。“物语”还有另一个层面的意义,那就是通过象征、借喻等手法进行叙事的表达。“玄幽”则是日本借助汉语词而形成的一个独特的审美概念,是优美、幽雅、含蓄、委婉、间接、朦胧、幽深、幽暗、神秘、冷寂、空灵、深远、“余情面影”、超现实等审美趣味的高度概括。莫玉瑜笔下的工笔花鸟既有借风物喻人的特征,又有超现实意味的象征、借喻的叙事性,还有“境生象外”,意在言外,追求一种温婉柔情的幽思之美,具有恬静、内敛、温情、柔和的特性。

      俗语有云:画如其人。莫玉瑜生长于南方之南的东莞,是一位有着南方水乡孕育下的温润、柔和、安静、婉约等特质的女性画家,她笔下的鸳鸯悠然、淡花朵朵,在含蓄、细腻、温婉、迷蒙的画面当中却而又明明带有一丝伤感的情调,流露出幽、玄、陀等意趣。总的感觉是,柔和而清雅的画风,从古典走来,仿佛是某个秋空夕暮,那些无语的生灵在水域的边缘,带有与隐微荫翳相伴的寂静,默默地,悠然自得,相依相偎,它们温暖而满足,细致而宁静,幽幽的,还带有一点哀愁,这也只是叹息时光的流失和花儿的凋谢。

      状物叙事,向来是工笔画的创作优势。虽不尽庄周梦蝶,宋玉悲秋的情怀,但莫玉瑜的工笔画却善于从传统的花鸟题材捕捉到动人的情节和瞬间的感怀,并试图把此种感怀的触角伸展到平凡的生活和个体的生存状态的隐喻。此种叙事性情感的表达与露骨、直接、尖锐的感情表现恰恰相反,它藏而不露,笼之于内,有如“轻云拥明月”、“山雾绕红叶”的意境,具有优美、安详和柔和性。如“霞满春花之所”,当中凝集着不可言传的意蕴。以状物叙事的功能论,莫玉瑜的工笔画已不再固守传统中国画的审美范畴,尽管她的作品在表达上仍然借用传统中国画创作的元素、笔法及意境,也采用直接再现的表述方式,但她在运用传统的材料工具和勾染技法的过程当中,却悄悄地将个人的情愫通过象征或超越现实的组合方式隐喻地传递出个人的创作思想观念及感悟,展示出一种耳目一新的视觉感受。在传统与现实的边界当中,莫玉瑜从“物语”与“玄幽”的抒情角度构建了她独具个性风格的表意方式,拓展了工笔画对于现实精神表达的能力。

      然而,工笔画的状物叙事却需要相当的火候和拿捏的分寸,同时此性格还需足够的内在支撑,它体现在作画过程当中的各个环节,例如立意、构思、构图、造型、勾线、渲染以及整体协调性,均需把握准确的火候,做到得体到位。这便涉及到了语言层面。其实在不同时代,工笔画都发生着微妙的变异,形、色、笔、意、趣、味都存新变。对莫玉瑜而言,既有推陈出新的媒材变革方面的尝试,又有创作意识和思维表达方式的探索。一方面,当代工笔画创作因画材、工具的拓展和新技法的运用,有效地延展了形式语言。不仅是传统颜料品种的发展,使用的矿物色由十几种拓展到上百种;而且新材料的运用,如水彩、水粉、丙烯、水干色、云母等,依托材料由以丝织绢和宣纸为主发展到运用亚麻布、白棉布、木板、麻纸、云龙纸等大大地拓宽了工笔画家创作的语言边界。同时,创作技法的手段也多样化。在勾、染、填等传统笔彩技法的基础上探索创造出多种多样的技法手段,如:泼彩、撞粉撞水、刷、冲、擦、干画、湿画、剥落等等;同时还运用滚、揉纸、洗磨、喷、洒、帖、拓印等多种非笔彩的技术手段拓展了工笔画的表现语汇,使工笔画的审美风格呈现多元化面貌。与此同时,色彩语言也有了较大发展。颜料的拓展为工笔画色彩语言的发展提供了可能,画家们把西方绘画的色彩表现规律与中国画的色彩观相结合,工笔画色彩的表现手法更加多样,色彩更加丰富,画面的视觉效果明显增强。另一方面,画材工具技法上的变革带来了观念上的变化,以新材料和新技法为主要表现手段,将日本画的一些表现技法融入工笔画中,并借鉴油画、版画、装饰画、壁画等的表现手法,创作中强调技术性的制作,方法各异,造型和画风上不再追求严谨和工整,追求偶然的肌理效果,突出色彩和材质美感的表现,视觉力度较强。此类风格中的一部分作品跨越了工笔画的审美范畴,在原有的语言方式的基础上进行重新的编织组合完成与新的“语义表达”的连接,从而营造出新的视觉图式。莫玉瑜的工笔花鸟画介于上述两者之间,从题材到形式从技法到观念,从语境意识到价值建构都有所汲取当代工笔画的新风尚。一则,在“三矾九染”的传统模式基础上,注重材料的选用、技法操作的多样化,将兴趣点转向于材料及制作过程当中所产生的丰富肌理,使材料在画面中具有了一定的独立价值,便于塑形表意。二则,巧于运用画面虚实相生、空白相济等构图手法,以色为肉,随情赋色,随意赋色,以淡雅为尚的意境营造,留有叙事的空间,纤柔的画风静静地喊出了画家的心声。一言譬之,莫玉瑜以非常传统的方式游离了花鸟画的传统样式,在风物的描写与刻画中,自然而然地形成了“物语”表达所蕴含的静寂美的特殊性格,成为“玄幽”的美的底流。

      读莫玉瑜的工笔花鸟画,让我联想起了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故事主人公那种朦胧的,似爱情而又非爱情的感觉式的美;不是凭理智、理性来判断,而是靠直觉、靠心来感受,即只有用心才能感受到的寂静美……在莫玉瑜的笔下那种只能“意会”的美,汩汩而来,静静地流淌着,伴随着柔美而哀怨,丰满而宁静的心语,你是否还能体察出一丝隐隐约约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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